但他的内心,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荧惑此时已经换了个姿势,他单手撑着头支在池边,眉眼含笑的看着顾惜年,良久才再次开口:“顾惜年,你就是准备这般让本君舍不得杀你的吗?”
那人分明是笑着的,可笑意却不达眼底,只会让看了的人遍体生寒。
在这样饱含威压的目光下,顾惜年瞬间就怂了,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胡说了,饶我这一次好不好?”
荧惑仍旧没有回应他的意思,只是拈了颗葡萄在指尖把玩,慢条斯理的继续道:“你的胃口倒是不小,看来本君昨夜到底是仁慈了些?让你还有功夫想这些。”
“没没没!我胃口小的很!”顾惜年急急摇头,诚恳的要命:“够了够了!真的够了!很够!”
他那里到现在还疼着呢。
魔族性淫,再荒唐的他都见过不少,但过去他向来没什么兴趣,如今尝过了,却是有些食髓知味了。
荧惑抬眸淡淡的看向某位可怜兮兮的少年,突然发狠的碾碎了指尖的葡萄,紧接着命令:“下来。”
顾惜年隐约觉得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但还是最后挣扎着祈求:“可不可以不要?”
荧惑眸子眯了眯,不悦的凉声催促:“莫要让本君说第二次。”
瞧瞧,背后说人坏话,遭报应了吧,还是现世报。
顾惜年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子,毫无意外的再次妥协了。
默默的叹了口气将托盘放好,他紧接着褪下长袍鞋袜放整齐,然后便下了水。
他没脱亵衣,但亵衣一下水便变得透明,倒是连不脱也不如了。
顾惜年只好将自己整个朝水里埋了埋,只露出脑袋在水面。
像他母亲养在身边狸奴,看似乖顺,实际上却不听话的很。
看着恨不得离自己十丈远的某人,荧惑再一次出声提醒:“来本君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