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话,唯有假寐。
这里徐进端奔波在去寨子的路上。
东北H省涪陵霄已经在知青点生活了两天了。
知青点人不多,事儿却贼多。
不是今天饭烧糊了,就是明天谁没挑水,吵吵嚷嚷地。
涪陵霄脑袋一阵一阵地抽痛,他总觉得来下乡的应该是他那个讨人厌的弟弟。
为什么讨厌?
他也说不清,但每次看到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的脸时就特别烦,就特别想毁了对方。
可自己怎么就入魔似的自己来下乡了呢?
还见鬼地在路上把钱给搞丢了!
还有这个褚美丽到底是怎么回事?来时说的好好的,说自己又会做饭、又会做家务,可来了之后呢?
烧个饭,差点把锅给烧穿;洗个衣服说,没人挑水。
还真他妈闲的!谁人洗衣服不是直接去河里,可她偏偏要用缸里的水。
不都说了那主要是用来吃的水。
这一天天的都不带脑子的么!
涪陵霄这几天都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小时候老是欺负涪陵桓,这是他那死鬼父母给他的报应了!
可,那时也是自己那死鬼老爸说的,‘孩子要学会竞争,否则迟早被社会淘汰’么!!
他又没做错!他又能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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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东北的涪陵霄有多愤愤不平,就说在车上被摇摇晃晃弄得晕晕乎乎的几个年轻人也是真心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