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不忍心,看到她认命又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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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打卡上班,公司里同事仍在讨论着邮轮上的热闹,那天晚宴的奖项。
杜莱来时一脸长假过后的萎靡,但一想到没多久又能春节放假,又活过来几分。
只是听见陈工炫耀起他将100克金条送给他女朋友时,他女朋友兴奋的尖叫声,杜莱就也想尖叫。
“小林子,你不知道,就差了一个号码啊,就一个。”杜莱有气无力又无比懊恼,“柏哥让我挑两个号码,我犹豫了一下的,最后还是没拿那个。我都想好了,咱俩两个人的呢,到时候真抽中了,咱俩就一人一半。没想到……”
杜莱说不下去了,杜莱心痛得都要哭了。
林鸢哭笑不得,好一顿安慰她。
等闹腾散了,却轻长地吁了口气。
她的运气,果然应该、也只能用在别的地方。
还连带着杜莱的运气都差了些。
下午,那位大股东又叫人送来了下午茶,还是那家贵到叫人咂舌的甜品店。
熟悉的草莓甜香混着奶油袭来,林鸢却没吃。
想起在滇省一个人吃掉的那只草莓蛋糕,林鸢突然觉得自己最近这一个口味吃多了,有点儿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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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随很快在年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替她约好了相亲。
地点在近郊的一处赛车场。
林鸢曾经在大学时,跟着江随去过两次,算是李想除钓鱼以外的副业,家里给他弄的。如果晚宴华服艺术展算夫人外交的话,那这里应该就算他们圈子的二代外交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