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低头再次忏悔,他不该找米迦勒的,他有罪。
工藤新一思绪还没回收就听米迦勒发出一声讥笑,随后他的耳朵里就传来米迦勒冒犯的声音:“利维坦大人好久不见啊,我看你这样子,怎么,是刚和哪个情人分手之后过来的吗?”
米迦勒说的毫不避讳,瞬间场上无数双眼睛盯着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对耳边的窃窃私语置若罔闻又冷了脸盯着米迦勒。
他就知道,米迦勒每次冒犯他成功之后嘴角都会吟着笑,他乐意将他人的难堪与痛苦当成他的糖。
此时,门又被推开,工藤新一一回头,恰好和刚进来的路西法对上视线,路西法瞥了他一眼快速走进会议室。
路西法自来就带着上位者的强势气场,工藤新一自进撒旦就没看过他处于落败的位置过,他时常冷脸待人那双眼睛不管是在看向谁时都带着蔑视。
那种蔑视不是单纯的看不起人,而是对他人生命的蔑视,众生在他眼底就是蝼蚁。
他进门与工藤新一对视的那一刻,工藤新一就明显的感受到了,平时除非他自己懒得伪装否则没有人能从他那双眼睛里看出什么,他的眼中倒映着无尽的黑,却又在眼底闪着一点幽光,强势,冷漠,嗜血,不屑一顾,狠辣,这就是他眼中的全部。
路西法进了大厅一个字都没说,他脚步稳健沉落,场上的光没有映射在他身上但是他的出现直接镇压全场,走路生风高昂下巴以至于周围各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都变成了敬畏和仰慕,惧怕与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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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进来场上之前嘈杂的声音直接消失了。
工藤新一正犹豫着要不要跟着他,路西法直接坐在主位上也没同他说什么直接对会议厅内的人再次阐述了十几分钟的会议总结。
场上没有多余椅子,工藤新一这十五分钟的时间内只能靠着门站立。
不多时,会议终于结束,所有人都往外走,工藤新一恰好挡着门,于是他快速挪开位置。
那些人一个个出去的时候都纷纷转头打量他,米迦勒跟在其中也毫不掩饰的肆意打量他,工藤新一刻意忽视他,透过层层人群,他与路西法对视,路西法此刻正歇下来喝着水,他自始至终没什么话,现在也只是眼神落到工藤新一身上。
工藤新一试图将他此刻的眼神与状态同之前的对比,然后发现没什么好对比的,不管对谁不管在什么场合他自始至终都是那副样子。
直到所有人都走光了,路西法才扭头和旁边的保镖开始交代事宜。
路西法站在他旁边他虽然此刻手撑着桌子压低身姿与保镖说着话,但是站的笔直的保镖的存在完全被他压制。
在路西法身边干事的人已经自动给自己找好了安全的仆人位置,要是有谁想在气势上挑战他那么会直接被吓得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