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魏川带着唐临渊,再次来提亲。明知白芷有婚约,还高调上门。”
“唐临渊自己道心崩溃,却想破坏老子的婚礼,想在婚礼上大闹一场,让白家蒙羞。”
“那日在落龙山脉,也是你们天象宗的一群狗弟子,想跟老子找茬……”
“现在你们两个老狗,又蹬鼻子上脸……呵呵,想跟白家分出个存亡?老子满足你们!”
这番话气势汹汹、字字珠玑,杨羽都有点骂爽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对天象宗都颇为不满。
只是天象宗毕竟是个大宗,杨羽也不好轻易跟天象宗玩命。
可现在,一件件恶心的事加起来,杨羽不忍了!
你天象宗想死,老子奉陪到底!
谁怂谁孙子!
“???”魏川、蒋建达闻言,一时竟是陷入了呆滞。
两位长老做梦都没想到,区区一个二十岁的小青年,有这么大的口气和胆气。
哪怕是没脑子,敢说出这番话,那也是天大的魄力了。
“好好好,你有种!”魏川面红耳赤,拍手道,“白家有了你这么个莽夫女婿,注定是要有灭顶之灾了。”
蒋建达喃喃道:“等等,他说到落龙山脉那群……田彰那只队伍,是被他杀的?好你个杨羽,天象宗不杀你,以后如何立足!”
说罢,二位长老身上都涌现出杀意。
这回,白家族人还没做出反应,贵宾席上,就出现一道苍老而浑厚的声音:
“我看是谁,要杀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