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轩辕敬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妇人的一席话,宛若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了他的头上,让他从头顶凉到脚后跟。
“轩辕敬宣,你知不知道最近几年,你家那口子为什么不骂我了?”
妇人笑着撒下一把饵料,语气嘲弄道:“或许在外人眼里,你家那口子忠贞不渝,但是只有嫂子知道,她可是狐媚得很,尤其是在床上。
她初入徽山的时候,可是天天骂我失德荡妇,骂我不守妇道,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她忽然闭嘴不提了?
不怕告诉你,是嫂子可怜她,怕她寂寞,这才大发慈悲恳请老祖宗分一点儿雨露给她,免得她浪费口舌。”
此话一出,轩辕敬宣顿时脸色阴沉,手掌落下的瞬间,那座造价不菲的琉璃大缸,顿时四分五裂,一尾尾锦鲤伴随着绿荷红花倾泄一地。
恼羞成怒的轩辕敬宣,死死地盯着绣鞋锦衣被打湿的妇人,咬牙切齿道:“看来是我低估嫂子了,原来嫂子不只是擅长舞动唇舌,还这般有心机,知道耍点儿小手段来报复我。
如此也好,今天我就扛着嫂子回去,我倒要看看,长房大宗还有谁能跟嫂子这般有骨气!”
锦靴被凉水浸透的轩辕敬宣,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痛快淋漓感觉,在某一刻,他觉得自己只需要伸伸手指头,就能捅破那层纸,继而一脚踏进宗师境界。
一念及此,轩辕敬宣愈发念头通达,心底愈发火热。
“嫂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随时都能破境踏入宗师境界。”
轩辕敬宣狞笑一声,道:“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要不,咱们干脆就在这里肆意欢愉一番?
听说嫂子对着一幅画像相思成疾,稍后我不介意将那画像挂在床头助兴。
嫂子,我这个主意怎么样,是不是比大哥更风花雪月?更有情趣?”
妇人仍旧不温不火,微笑道:“轩辕敬城?你也太看得起他了!”
轩辕敬宣一步踏出,几乎要贴在妇人那丰腴的玲珑躯体上,道:“嫂子,待会儿可要在床上施展你的十八般武艺,千万别故作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