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打铁老头教给你的应该是本门调息之法,他是真心想教你。”诸葛青叹:“没办法……你没有资质。”
“接受正确教导,两周内得不到我们都认为没有资质。”
刘当沉默了。
李为安这时想起奕哥,他说:“说起来我有个朋友,在武当山待了大概一个多月,就顺利感觉到了炁。”
“这算是……”
刘当眼里突然充满希望。
诸葛青说:“这算是有天赋,可是刘当那时候是直接学习了调息之法,跟你说的不一样。”
刘当眼里失去光亮。
这时,诸葛青突然问:“我听你说,那位马村长的意思是能让你顺利得炁?”
“好像是这样……”刘当挠了挠头,他说:“那个小白脸当时一招接住我的攻击,真的很像打铁的那个小子。”
“后来跟他聊了几句,他说愿意帮我。”
李为安问:“所以你就来碧游村了?”
“对。”刘当叹气:“也不知道那毛都没长齐的小白脸行不行。这年头炼炁是不是非得你们这种小白脸啊?”
“这倒不是。李为安说:“修行不看样貌,圈内也有横练与硬气功这类油锤灌顶,铁齿拍肋的功夫。”
刘当松了口气,他摸着自己脸蛋。
“那就好,这张俊脸我真不想变得娘兮兮。”
李为安:“……”
在那边刘当重新转头回到座位时,李为安突然发现诸葛青一直盯着一个地方看。
李为安:“阿青?”
诸葛青皱眉:“那对母子什么时候上车的?”
“似乎是在县城那一站……”李为安说:“那时候你在休息,靠站时那位大姨把他儿子背上来了。青,你表情这么严肃,那昏迷的儿子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