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爱丽丝的讲述,里德警长先是不解,随后恍然。
奥尔菲斯也凑了过来,和爱丽丝一起完善着计划。
他提了个想法,让里德警长大跌眼镜:“还能这样?”
奥尔菲斯反问:“怎么了?为了破案,适当撒点谎不行吗?”
里德警长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一握拳:“行!”
三人商量妥当,等了一会,等到何塞两手空空的回来了。
里德警长疑惑道:“医生没给你开点药吗?”
何塞的表情一言难尽:“他劝我喝点白兰地或者苦艾酒,说多喝点就不痛了。”
爱丽丝一噎,道:“巴登先生,您没跟他们说您有饮酒史吗?”
“说了。”
何塞的表情更复杂了,
“他们认为这跟酒没关系。医生说,如果我抵触白兰地,就在蓖麻油、吐根糖浆与甘汞中开份药给我。”
何塞说的三味药,都是相当强力的催吐或者泻药。
“我听的脸都绿了,心脏突突的。我跟医生说我去买白兰地,转头就跑。”
何塞的就医遭遇让爱丽丝心生同情,随口道:
“晚点我回家帮您拿点洋甘菊吧,巴登先生拿去泡茶喝。”
“这是我跟房东太太学的,针对胃痛的家庭小妙招。”
何塞一怔,随即道:“是的,这是个很好的法子。”
见他意动,爱丽丝颔首:“等我们见完那位‘薇拉’小姐,就顺道去拿一下。”
……
奥尔菲斯一言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