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疼得直抽气,一边哭一边胡乱点头:“记住……呜记住了……”
她觉得自己活像个——被发泄郁气的性玩具,妈的,真是畜生!
谁知道这王八蛋,是不是在借机发疯,占她便宜,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只想着快点用轻功逃跑。
十七八岁的少年,本就是最经不得激的年纪。
凌月不想着逃跑还好,刚准备趁他不注意溜走,萧景游和发疯了一般。
竟然把她推倒在草丛上,就打算强来。体力上的悬殊,凌月根本无法挣脱。
他驴马一样粗长吓人的东西,要是硬来,她那处脆弱的部位,很可能会受伤。
加上这个鬼地方,平日里就鲜少有人路经,现在已经深更半夜了,更是一个鬼影都没有。
所以凌月是相当是抬举了,早在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哀求,都不能阻止这场暴力奸淫的时候。
她干脆咬着牙不再出声了,既不反抗也不大声哭闹,甚至说得上配合。
让捧奶子就捧奶子,让舔鸡巴就乖乖地含着鸡巴舔,要捅进来就好好撅起屁股。
从小到大烂透的命运让她明白:如果反抗不了,不如乖乖享受。
凌月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小屄疼得直抽抽,而越抽就越疼,血丝合着腥黄的尿水滴滴答答往下。
萧景游像公狗似的,一下下耸动狠凿,小嫩屄被捅得裂了道小口,鸡巴的每一次抽插进出,都得将小屄磨得稀巴烂。
眼前淫靡的场景,刺激红了萧景游的眼,不管不顾快速耸动百来下。
凌月以为自己已经看开了,可被人像畜生一样发泄性欲的滋味,让她的记忆一下回到在风家的时候,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
萧景游没有发觉凌月的异常,痛痛快快地在渗血的小嫩屄里泄出两泡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