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犹豫片刻,还是道:“溜溜,裘鲁老爷写信来,说他生病了,病得很重,想要见你,我还是先送你回姑苏吧。”
“什么?我爹病了?”
裘溜溜着急地站起身,还埋怨白羽。
“你怎么不早说!我爹生得什么病?严不严重?请大夫没有?”
白羽拉她坐下,“你先别急。你爹信中说了,他就是念女成疾,茶饭不思,才盼着你早日归家,与他团聚。”
裘溜溜这下子没心情在外头耍玩了,“那等鸾鸾醒了,我们两个就先回姑苏看望我爹。”
白羽应“好”。
“既如此,”陆云锦望向顾之声二人,“你们可要一道同往?”
向小园摆摆手:“我和老顾对这些江湖纷争不感兴趣,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再说了,我们晋风社还得赶巴陵唱下一出戏呢,不得闲。”
顾之声道:“昨夜,斑鳖与世长辞,再怎么说也是我们戏班子的吉祥物,我们得给它办个哀悼会。”
他眸子滴溜溜一转,笑嘻嘻看向陆云锦,搓了搓手指:“费用方面的问题,可就有劳陆贤侄了。毕竟,斑鳖也是从你们陆家出来的。”
不是他爱打秋风,实在是两袖清风,装不得阔。
陆云锦颔首:“这个自然,举办哀悼会的费用,我会全部承担。”
毕竟是豪族高门的本家公子,他手头从来不缺钱,自然也不吝啬给予他人。
顾之声拍手恭维道:“还是陆贤侄大方。”
“来,我敬你一杯。”他举起酒杯。
陆云锦抬袖拂开,面色沉寂,“不必如此,我今日并无心情饮酒。”
顾之声也由着他,自顾自仰头喝尽杯中酒,并不跟他一个小辈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