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咖啡机工作的时候,他才转过身来踢了踢我的脸,“起来。”
毛绒拖鞋踢着不疼,但够拉仇恨。
我直起腰,双手规规矩矩迭放在腿上,摆出有在认真忏悔的表情看向他。记住网站不丢失:q uyus huwu.x y z
他已经拉过了椅子坐在上面,俯下身子手肘撑膝,这样一来就拉近了距离。
大概是要干那个。
“啪。”
果然是大耳刮子,我透了,能不能别光逮着脸打。
他竟然还问“够了吗?”,我只能说不够,请他打到解气为止。
然后又是一记耳光,这次是真的疼,头都给我打歪了。
“够了吗?”
“不够……”
实际上我不知道说“够了停下”会如何。
现在的情况形容成狂风骤雨般的巴掌倒是不符合事实,他很平静地问够不够,我带着哭腔说不够,他再打一巴掌,然后又问够不够。
真给我打哭了,也快给我问精神崩溃了,这是什么玩法?一般不是打几下脸就去打奶子再打逼吗?而且为什么一直重复问啊?
嘴里都被打肿了,一说话牙齿摩擦着口腔内壁就生疼,即使如此还是要不断地回答“不够”。
头发也被打乱了,丝丝缕缕的被眼泪贴在脸上,舌头似乎尝到了一丝血味。
难受到咖啡机运作完毕,他才从“够了吗?”换成“够了”。
我再次俯首跪谢,“多谢主人愿意分出宝贵的时间,亲自教导惩罚贱狗。”
“抬起头来,”他把手背伸到我面前,“你应该感谢这只手。”
“感谢,感谢主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