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人,”我照旧磕头谢恩,“能伺候主人是贱狗的荣幸。”
“……好。”
好?
抬起头的时候,他已经开门走了,留下关门时门锁的轻微声响。
夸奖呢?安抚呢?奖励呢?
能不能有点互动感啊!?
我一下瘫坐在上,龇牙咧嘴想破口大骂,张嘴幅度太大扯得脸又隐隐作痛。
透你全家啊!老子不干了!
因为前男友能给孤儿院资金捐助,我才坚持了那么久,现在这个情况再忍下去也不会对我有什么好处。
怎么会有连操逼都不操的男人?难道他实际上是男同!?
好不容易把这口气顺下去,我爬起来直立行走,先是去狠狠洗了把脸——他大爷的,脸都被他抽得一边肿一边平。
草草洗漱了一下,重新整理好头发,我穿上衣服,戴上口罩,直接向boss办公室赶去。
破烂工作,今天就辞职!
不就是一颗肾和一部分肝嘛,反正少颗肾也能活,肝脏也能再生,到现在也攒了点钱了,等出去就做个缩胸手术……
畅想着未来,已经到了boss办公室附近,不成想81号正好推门从里面出来。
教科书般的冤家路窄。
他见到我也短暂地惊讶了一下,我对他浅浅点了个头就当打过招呼了,然后无视他继续前进。
眼看就要和他擦肩而过,他出乎意料地拽住了我的胳膊,一言不发地把我往反方向拖,我差点失去平衡,跌跌撞撞地跟着他走了几步。
在宿舍里怎么整都行,在外还这样多少有点不尊重人了。
“放手,”我压低了嗓音去掰他手指,“我是来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