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忽然明白了,这是刑具。
实在是难受极了,我终于还是吐出了这根折磨人的玩意儿,才注意到被我口水沾湿了的部分也不过一半而已。
“主人,求求你了主人……”我一开口声音都变调了,“贱狗想要主人的精液,求主人射给贱狗。”
我当然知道自己涕泪横流还淌着口水的痴样有多淫荡,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的要求。
“躺下。”
非常简单的指令,执行起来却不简单,因为摸不准他实际要求的姿势是什么样的。
我顺从地向后躺倒,抱住膝盖将腿向两侧分开,把自己摆成容易进入的样子。
不知道操进逼里会不会也疼……
正这么想的时候,他忽然弯腰双手分别抓住我的两只脚踝,拎在手里站了起来,原本屈起的双腿被拉直,还没琢磨透他要干什么就又被他向上拉了段距离。
接着他手掌向下,滑过小腿留下令人酥麻的温度后托在膝弯下,再次往上拉去。
不是吧,这个体位?
此时我腰部以下都是悬空的,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立刻把腿缠在他腰上,改用手肘撑在地上,尽可能地把肉穴向上送。
不能靠肩颈承重,是真的有折断颈椎的风险。
精准猜中了他的目的,他两只手抓在我腰上,又是往上一提。这下他那根刑具似的鸡巴和我的逼缝贴在一起了,我的视野也被翻下来的两个大奶子遮去了大半。
视线中心是我那从乳晕中突出来的乳头,剩下一半的视野中是天花板。
狼牙棒般的阴茎在我阴蒂上蹭过的第一下,我就忍不住浪叫出声,“啊啊啊主人求你了,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求主人赏给贱狗的淫荡骚逼——”
他有那么一秒是静止的,随后说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