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周廷早就死了。
和沉榆做爱的人当然不可能是周廷了。
她始终认为这只是一个荒诞离奇的梦,可这个梦又是那么的真实,毫无梦幻可言。
沉榆第二天起来后全身上下都酸得发痛,她说不出缘由,直到晚上洗澡时才发现了根源所在。
她一整个嫩逼都肿了。
红得发麻,光用手指轻抚都疼。
一看就是被人给日透了。
太莫名其妙了,她一定是生病了。
可事与愿违,她不仅健健康康的,反而脸色都因为有中药调理而红润了不少。
沉榆心慌至极,她想坐在客厅里看会电视解闷,但手却连拿稳遥控器都做不到。
周度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周度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性格?
关于这两个问题,沉榆一点儿都不清楚。
在她的心里,周度是一个对待家人听话懂事乖巧孝顺的儿子,对待外人是一个温润儒雅品学兼优的小孩。
周度是不可能通晓情事的,周度是不可能没有伦理的。
周度无论再怎么样,都不会做出这种连畜生都不如的低贱做派的。
周度是她和周廷的唯一纽带,周度现在是自己唯一的亲人。
周度是如此的体贴,周度是如此的善良。
所以,这绝对不会是周度所致。
一定是自己晚上做春梦自慰才导致的!
沉榆想了半天,终于推断出了一个合理的狡辩借口,就连心里头所不由自主而生的寒意都降低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