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点了,李绪会了,他想亲我锁骨,我怕留下印记,引导着他亲我的脸,“动静别太大,省得惹人非议。”
我一边亲李绪一边说,他一直在我体内来回进出,我有点累了,任由李绪摆弄。
最后
,李绪也困了,躺在我身上睡着了,直到最后他还是想啃我的脖子,我按住他的嘴唇,好软,温热的舌尖和尖尖的牙齿落在我掌心。
我如释重负,帮他盖好被子,沉重的身体压在我身躯也毫不在意,轻拍着他后背,“可算消停了。”
一言不发都会惹火,谁都猜不透李绪。
之后的日子,闲暇之余我都会跑去军营看李绪,看看有没有人刁难他,看看有没有打架,陈氏势力,按静妃话来说,就是下一个秦氏,那势力很大了。
“赵溪,你来了。”我眼睛盯紧在射箭的李绪,他表情比以往放松多了,像个正常少年,挺拔伟岸宽肩窄腰,把旁边的陈朔衬托的黯然失色。
全然忘了旁边有人喊我。
等我回过神时定睛一看,原来是时城啊,他已经从冷宫看门爬到军营了。
“时城,好久不见。”我偷偷接过时城塞给我的信说道,“秋猎有你忙的吧。”
他是管马匹的,上次我来时他还给我看马厩里刚生下的小马,可爱极了。
我从未看过外面世界,贤妃养的狸奴我都会驻足多看几眼,毛茸茸的一看就很软软好摸。
“秋猎还行。”时城笑着说,“
再过几年就要去战场了,那才是有命无回。”
我和他寒暄几句,然后问道:“上次你给我牵过的小马呢,我还想再看两眼呢。”
“那匹小马太弱了,陈小将军看不下去,前几日砍了。”时城说过的话像是静妃娘娘房间里迂回的小摆锤,我的笑容突然僵住。
“这样啊,怪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