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云将最后的合欢酒倒入口中,扔了酒盏。
她让人将他绑在了伏龙椅上,那椅子通体玉润,她没有脱光身上的衣袍,留着些,她要慢慢攻破他最后的防守,直到他丢兵弃甲,在她裙下求饶。
萧戈还在咒骂,污秽之语着实难入耳,骂她淫荡不知羞耻,骂她千人骑万人睡,技子不如!
李昭云却是毫不在乎,龙眉一弯,拿玉势挑开他腰间的束带,一层一层,又一层,掀开他身上衣袍。
他下面早已一柱擎天,茎身粗硕威武,高耸抖动,头冠上还在兀自淌水,此等名器不输她的砚秋,便是她的后宫三千男根,都不如他这般诱人。
她也是一早便听闻北赵曜男人个个身怀名器,今日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此般宝物纳入她龙谷里,不知该是何等快活。
萧戈羞耻极了,在他的伦理之中,未曾体会过这般羞辱,他已是被赐了皇妃,但还未曾迎娶,这根皇根十九年来,也未曾对哪个女人舞过,这淫帝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男根,让他愤恨又唾弃,又把刚才咒骂的话又骂了一遍。
他要让她死!
“李昭云,你这个千人骑万人睡的淫帝……”
“你错了,是孤骑你。”
李昭云撩开龙袍,岔开双腿坐在他腰腹上。
她下面未着亵裤,双腿白皙修长,花户白皙,这般坐上来,萧戈只觉那东西又晃了晃,让他厌恶透了自己。
李昭云也觉察到了,那男根抵在她臀缝里抖动着,肉身滚烫又火热,撩得她火谷倾泻,适才她也饮了那合欢酒,内里正是空乏。
“别着急,孤马上就宠幸你。”她勾唇一笑。
落在萧戈眼里,邪魅又浪荡,他又要骂她了,但他却是瞧见她正握着他的男根,抵在她花口上,那处寸草不生,不像他,毛发旺盛,花唇白皙又粉嫩,吐着的蜜水打在他茎头上,又热又湿,让他身子都跟着抖了一下,真是让他厌恶!
“你要是敢坐下去,我就扭断你的头,李昭云!”他仰着头,瞪着眼威胁她。
但现在他身子被死死绑在竹椅上,那绳扣系的很有诀窍,也很有章法,他只能动脑袋和双臀,他想掀翻她,就只能顶胯,如此一来,便入的更快更急。
这也是她为何会这般绑他的缘由,真是个淫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