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深深坐了下去,宫口再次裹住了他,萧戈只觉脊柱一阵酥麻,被惊雷贯穿了身体一般。
李昭云也觉察到了不对,男根在她体内叫嚣着胀大了几分,正是剧烈抖动着,这是要出阳的征兆,然她根本来不及起身,宫口卡着他龟头,他茎身又长,吃下他已是费了不少力气,又被他颠弄了一阵,双腿酸麻。
她只退到了一半,滚烫阳精便激射进了她体内。
这么快,连半炷香都还没到!
“你是雏子?”李昭云盯着他。
看他胸膛剧烈起伏着,耳根通红,这般模样,她也猜对了。
“滚下去!”萧戈闭上双眼,不去看她。
他都做了些什么?!竟把清白的身子送进那万人操弄的穴儿里,给她玷污!
李昭云冷笑一声,退出身来,白浊迅速淌了出来,沾满两人下体。
他仍是挺立着,势力不减,甚至,比适才还要怒胀,肉身抖动着,正渴她龙穴与他交苒,泄他火气。
李昭云却是整理好龙袍,立在他跟前,居高临下瞧着他:“孤是怜爱你,留在孤身边,孤不会亏待你。”
她竟敢说她爱他!把他绑在这淫凳上要了他,竟然还敢说爱他!
“你现在还看不清自己的心意,迟早,你会明白孤的心,来人,给大皇子松绑。”
她竟离开了?
她还敢说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萧戈愤恨紧紧盯着她身影,他的心意就是杀了她!
“陛下,龙辇已备好,现下去哪个公子宫里?”
李昭云瞧了眼花丛,笑声:“秋棠宫。”
裴砚秋正在院儿里研墨药材,听闻太监细长声音传来,眉头一皱,几步行于门前跪下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