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洗出龙谷里的旁的男人留进去的污浊,一遍一遍,直到没有一丝污秽。
见她点了点头,裴砚秋才皱眉入了手指进去。
他只用了一根手指,便见她哆嗦了身子,伏在他怀里低吟。
这是他头一次给她洗沐,往日都是旁的公子做此事,他也极少在她体内出精。
公子们都有规矩,不可随意在龙体内留污浊,六品以上的公子一月可有一次机会在龙体出精。
她不喜男人留痕迹在她龙体上,今日却让那北曜的俘虏射在了她体内,想来那男人应是有几分本事,第一次在她体内出精的,还是他。
“陛下疼吗?”裴砚秋问声,手指在花穴里摸索着剔出一股股浓浊。
她花道紧致,不耐蹂躏,往日他禁着力道也还是把她弄的红肿,他要一边抹药一边进入,才能确保不伤了龙体,但入到动情之处,她紧咬他时,也会忘了她是帝王,狠狠凿她龙穴。
以往就曾有公子忘乎所以,弄伤了龙体,被阉了命根,逐出宫去,他也挨过她的鞭子。
“再深一些。”
她闭着眼睛,口中吐出的酒气喷在他鼻中,是合欢酒,那合欢药,还是他配的。
裴砚秋闷哼了一声,她的手指还握着他的公子根,撩得他小腹一阵火热,顶在她腿缝里,压着花唇,却不敢贸然侵犯。
他拢了两指入进花穴里,按压在媚肉上,指尖快速抽送着,厮磨着嫩肉,让她小小泄了一次。
裴砚秋抽出手指来,帕子在水下贴上龙谷处轻轻擦拭:“臣带陛下到榻上清理。”
“嗯?”
她果然睁了双眼,瞧着他,裴砚秋敛了神色道:“射太深了,臣用玉势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