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莫恼,砚给陛下塞上药丹。”裴砚秋起了身来,拢好衣袍从瓶里取出药丹,指尖一勾便入进她穴里,将药丹塞了进去。
塞药时,她还吟了一声,裴砚秋在那蜜穴里又揉弄摸索了一阵,方才抽出手来,上面全是阴水。
“陛下是喝了多少合欢酒?”裴砚秋擦干净手指,看来今夜当真是便宜了宋骁,“这药丹消肿止痛,陛下今夜可要克制些。”
李昭云伸了手,抚上他脸颊:“旁人都不如你让孤痴迷,又何来克制?”
“那北曜的俘虏呢?”
“不及你一分。”
帝王无情,擅笼人心,裴砚秋自是知晓,她也给了他几多独宠,已算是对他有情。
轿撵一路到了剑春宫。
宋骁出生武学世家,入宫是他自愿,早年他父亲入朝为官受奸人所害,险些丧命,是陛下彻查了案件,还了他父亲的清白。
后他高中武状元,在朝堂上他第一眼瞧见她,便不能自已,明里暗里诱她收了他入后宫。
他以为她今夜不会来此,几日前他给曹公公塞了不少银子才翻了他的牌子,如今已是三日过去了。
轿撵落在院门口外时,李昭云摆了手,不让太监传声。
那男人正在练剑,一身红衣劲服,身姿挺拔健硕。
她对这宋公子没有几分印象,宫里也鲜少收懂武术的男人来,怕伤了龙体,她也忘了自己是怎么把人收进了宫里。
宋骁练了一场,转身时,方才瞧见那轿撵上的女人,容颜绝丽,威严逼人。
他乱了神色,忙叩首行礼:“臣叩见陛下!”
她留在了他的宫里,歇在他榻上,适才他刚伺候着她沐浴过,因着是头一次,虽他也跟着公公学过伺候帝王的礼仪,但还是难免有些紧张。
“看过燕春图了?”李昭云瞧着榻里的书册,撑了身子笑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