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云只瞧了一眼床榻,便扶着太监坐了下来,被那蛮子入得太狠,站一会儿她就两股颤颤。
“陛下,臣冤枉,臣……”梁菽跪在地上,连辩解都说不出一句来。
铁证如山,他百口莫辩。
“臣从未想过背叛您,臣一直爱慕您,仰慕您……”
“是她勾引的你?”李昭云指了指一旁的宫女。
那宫女已是瘫在地上直不起腰身来,将将破雏,被作弄得太狠,已是没了力气。
梁菽皱了眉头,闭上眼睛:“是臣糊涂。”
这是死罪,他知道。记住网站不丢失:haoju1.com
李昭云点了点头,他还有点血性,没有把错误推在女人身上,但他已留不得,会闹出人命。
“两人打二十大板,逐出宫去,永世不得入宫。”她站起身来,手却被人攥住,是梁菽。
他什么都未说,只看着她,湿了眼眶。
他自幼跟着她,是她的玩伴,也是她的书童。
“孤不想再看到你。”李昭云将他的手挥开。
梁菽趴在地上,攥紧了双手:“臣永记陛下龙恩!”
即便她赶走他,再也不见他,他也不会忘却。
李昭云起驾回寝宫时,已不见了萧戈的身影,他走了,什么都未曾留下,只有榻上还残留着两人的体液。
她让人换了龙榻,一连一月都未曾出入后宫,也未再翻过公子们的牌子。
梁菽在她手里写下的字,是裴砚秋,他是被人陷害,而往他汤羹里下药的,就是裴砚秋。
李昭云瞧着花园里的素锦,太监在身后端着公子们的牌子等着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