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丫头的指控,作为一个混迹朝堂的老狐狸,强词诡辩是他的基操。
“登徒子?我怎么会是登徒子!”
“阿姮,你忘了,是你先轻薄了我,我不过是还回去。”
一边说着,楼彧一边指了指自己喉结上的那抹殷红:“有来有往,方为公平!”
王姮怒目圆睁,“有来有往?公平?”
这些词儿是这么用的?
可又该死的有那么一丢丢道理。
正如楼彧所说的那般,确实是王姮先动的口。
可——
“阿兄,我、我是无心的。而你却是故意的。”
“还有,我就轻轻的碰了一下,你、你却、却——”
说到这里,王姮禁不住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儿。
楼彧他蹭来蹭去、又啃又咬,不但是故意的,他、他还变本加厉!
“你就是登徒子!”
王姮愤怒之中,夹杂着委屈。
阿兄怎么可以这样?
他、他欺负她!
“阿姮,我是你未婚夫!再过几个月,我们就要成亲了!”
楼彧提醒王姮,他们有婚约,他们即便偶有亲近,也在情理之中。
“你也说是未、婚、夫!不是夫君!要成亲,不是已经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