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近了,阿不思又默默补充一句。
维多利亚看着更像是死前的回光返照,边吐血边和他们说话,还笑嘻嘻的,鼻子也流着血。
早有准备的维利耶在维多利亚哀嚎拒绝的叫声中,让玛吉强硬掰开她的嘴,将那些能苦掉舌头的魔药一股脑全给她灌了下去。
维利耶边开瓶子边灌,还空出一只手塞了一些给阿不思,朝盖勒特的位置抬抬下巴,示意阿不思照葫芦画瓢给盖勒特灌下去。
文达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好了,用眼神询问阿不思是否可以开始。
在玛吉一句句“真乖,维多利亚亲爱的,喝了你就好了,喝了就给你做小蛋糕,再喝一瓶,真棒”的背景音中,阿不思打开魔药瓶子走近盖勒特。
盖勒特在文达摩拳擦掌准备掰嘴的背景板下,用那只还能抬起来的手接过魔药瓶子自己喝。
能苦死人的魔药被盖勒特面无表情吞下去,和隔壁鬼哭狼嚎、半死不活却能拼命反抗、差点一个人掰动两个人、最后被维利耶强势制裁的维多利亚形成强烈对比。
阿不思和文达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盖勒特并不需要被掰嘴。
文达的接受还良好。毕竟进入纽蒙迦德这么多年,自己作为组织里除小叔叔外仅剩的正经人,在这种环境下很容易在某些时刻展现出一些被同化的特质。
这很正常。
但阿不思觉得自己不正常。
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和那种举动?他完全不知道。
难道是因为水土不服?
还是霍格沃茨更舒服一些。
他看着盖勒特的脸色随着一瓶瓶魔药灌下逐渐恢复,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触及到盖勒特的眼神时,又说不出来什么。
能看出来,盖勒特心里有数。
“还能有几个人为他抬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