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赵定故作无奈:“兵者诡道也,虚虚假假,假假真真,本就如此,本王如此做也是为了赢,而你昨夜来此,亦是为了赢。
如今本王不过赢了武安君一子,而武安君亦是仅仅只是败了一子而已。
何至于如此动怒?
且不说,今夜战局如何?便是南陈兵败,十万兵马尽丧,那温子恒又岂不会与虞皇哭诉?
你说到了那时,虞皇是保一个败军之将,还是安抚附属国之君?”
齐天元嗤笑道:“你当我家陛下富有谋略,又岂是不明是非之人?又岂会听信朝堂上那些小人的谗言?”
对于赵定的话,齐天元现在是一个字也不信。
而赵定也不恼怒,继续笑道:“虞皇陛下自然是英明神武,天纵神姿,有一代圣君之相,可你大虞的皇太后却并非如此吧?”
赵定似笑非笑的看着齐天元道。
此话一出,齐天元顿时有些阴沉不定。
赵定继续说道:“况且,据本王所知,你大虞皇太后的胞弟,也就是你大虞的国舅爷,当朝左相,与武安君向来不对付,视武安君为眼中钉肉中刺,
一心想要取武安君而代之。
你说如今武安君刚刚大败,温子恒必然哭诉,若是你大虞的那位国舅爷在趁机在你大虞皇太后耳边煽风点火?
武安君又当如何?
纵使虞皇陛下依旧对武安君信任有加,但又否继续力排众议,重用武安君执掌大虞兵马?
若是武安君就此不受重用?那武安君身后的齐家是否还能在朝堂之中如鱼得水?”
赵定一字一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