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兵。”朱榑毫不犹豫答道。
可下一秒,朱樉却是摇头道:“错!咱们是来给安南平定内乱的……”
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你觉得现在的安南乱吗?”
朱榑沉默了。
他这几天也看了沐英给他们的资料,自然是知道安南的情况。
“不乱!虽然胡季犁把控安南朝堂,可这人明显是有孟德之能,倒是将安南治理得井井有条。而且根据沐英大哥的资料,这个胡季犁不仅将安南朝堂治理得不错,甚至就连最底层的百姓都对他交口称赞。
总体说起来安南在胡季犁算得上是国泰民……”
可是说着,说着,朱榑自己就说不下去了。
他们是来平乱的啊!安南不乱还怎么平?
说帮助安南王收回权力,那也不至于动用三十万大军吧。
大军过境安南的老百姓肯定会人心惶惶,说不定最后闹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没办法谁让胡季犁这家伙得了民心呢。
“哈哈哈!”朱樉笑了,放下手中酒杯看向大帐外;“既然你也知道不乱,那咱们还以什么名义去平乱呢?
若到时候那安南王被胡季犁威胁硬说没有派人求援,咱们岂不是陷入了被动吗?
要知道咱们手里可是没有对方求援的国书……”
朱榑慌了,连忙拿起酒壶给朱樉倒上一杯白水,讨好道:“那二哥你是什么打算,咱们总不能一直守在这里吧?”
他最近可是都要憋疯了,明明出国练兵,可却是自从入了安南就没有真正动过刀枪。
这就跟西施玉体横陈在你面前,可你却是因为对方摸了花椒不敢去触碰没什么两样。
现在看到能有效解决麻痒问题的办法,自然是立马就想用上。
朱樉端起酒杯又是轻轻呷了一口,这才故作高深地笑道:“哈哈!既然它不乱,那咱们让它乱起来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