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呵!”
李景隆一个劲儿的笑,“就是些人情而已。臣可没那能耐保...”
但话没说完,又被朱标打断,“朝中无派千奇百怪....这些事我都懂,你慌什么!”
说到此处,又瞅瞅李景隆,“你通知他我来了?
“标哥或许别的事不门清,但只要涉及这种事,就比猴还精!”
李景隆心中暗道一句,低头请罪道,“太子爷,不是臣故意欺君。实在是....”
说着,他叹口气,又道,“您难得出来一回,臣是不想让您净是看着糟心事,闹心!”
说到此处,顿了顿又道,“所谓病由心生,天下各种腌臜事多了去了。”
“臣是怕您看了记在心里,然后一个人生闷气,再把自己气坏了!”
“呵!”
朱标看着运河笑了笑,“可李荣的人演的有些假....官府的人居然对平头百姓和声和气的,既不骂人也不打人,更不威胁勒索...”
说着,忽大笑几声,“这不是倒反天罡吗?按正常的理儿。这些船东商人们,此刻都得跪在那些将佐前面,一个劲儿的磕头!”
“收税的官兵则是翘着脚喝着茶,爱答不理。收你多少你最好给多少,敢多问半个字,加倍!”
“举世浊浊!”
李景隆马上接口,“都逃不过您这双慧眼!”
朱标不置可否的撇嘴,端起茶盏。
要是放在别人那,私自通知地方官员太子来了,这就是欺君大罪。可在李景隆这,这就不是事。
他若是不通知地方官,才怪呢!
“知道为何大中午的拉你来这吗?”朱标又道。
“太子爷是想体察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