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波光粼粼,传闻中脾气暴躁的黄河之水,此时却颇为温顺。
朱标坐在船头,一顶遮阳伞下,折扇轻摇,眯着眼打量着沿岸的景色。
“二丫头!”
听见朱标轻唤,正在船头看着假模假式盯着鱼竿的李景隆赶紧回头,“臣在呢!您有什么吩咐?”
说着,坐在朱标身边,“想着钓几条黄河大鲤鱼,晚上给您尝尝鲜,可臣这手太臭。都大半天了,莫说黄河大鲤鱼,小鲤鱼也没半条!”
“哈哈哈!”
朱标大笑,“你见过谁在船上钓鱼的!”说着,折扇合上,对着沿岸,“知道为啥要敬祖吗?”
李景隆真是忽然一懵,他怎么都没想到朱标竟突然问了这么个问题。
“敬祖不是应该的吗?”李景隆笑道,“没有祖宗哪有后人,祭祀之事,上至宗庙下至小民.....”
啪!
却是朱标的折扇,在李景隆脑瓜上敲了一下。
“敬祖!”
朱标说着,站起身,郑重道,“是因为老祖宗厉害呀!”
说着,他一指运河,“开凿出这大运河,五水联合....养活了沿途六省无数军民。民间谚语有水就有财,沿途多少古城因为这运河千年不衰?”
“老祖宗的魄力....后人难及万一。”
朱标又背着手,眺望远处,“当时之暴政恶政,惠及后世子孙.....”
闻言,李景隆心中直接暗道,“完,我又给自己找了个活...不是,又有一口锅,扣我脑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