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对着李景隆眨眨眼,“您再想想,二十五六岁的人妻,五爷都是从哪划拉来的?二十五六的人妻,都有丈夫呀?五爷找的有丈夫的,是不是破坏别人的婚姻了?这不合乎礼法呀!”
“你的意思是?”
李景隆想想,“强抢民女?买卖人妻?”
“这可不敢乱说,门下可没有实证!”乐晖连忙摆手。
“你没证据你说个屁!”
李景隆又是骂道,稀罕二十五六岁的,纳了一群当小妾这算个毛呀!
别说二十五六岁的,就是五十五六岁的,只要他愿意,他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在老朱那,儿子这点还算个事?
“那要这么说,五爷还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乐晖叹口气,“不但没毛病,而且对待门下等外官,那叫一个和气。莫说开封府,就算是整个河南行省布政司上下,都说不出五爷半个不字!”
“而且不但布政司,开封以及周边的守将,五爷也都对着客客气气的。赶上逢年过节,还经常拿出自己的私房钱来,赏赐士卒!”
“等的就是你这话!”
李景隆心中一乐,瞥了眼屋内一角,立着的屏风。
同时心中暗道,“人哪有这么完美的?身为藩王你一点坏事不干,你算什么合格的藩王?不但不干坏事,你还让人交口称赞的?”
“你是不是心怀不轨?不然为何地方上的官员都说你的好,你还拉拢武将,你要干嘛?”
“标哥,赶紧拿小本本给你五弟记上!”
就这时,乐晖忽然上前一步,手腕一抖,一张信封轻轻的放在了李景隆的手边茶桌上。
李景隆的眼角顿时耷拉下来,“你这是干嘛?”
“门下仰赖两代公爷大恩,才得以粗鄙之身腆居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