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好生当差做官,莫要让人在背后戳你的脊梁骨!你既是本公的门人,别人戳你脊梁骨也会戳我的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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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乐晖出门之后,屋内角落的屏风微动,朱标从屏风后现身出来,看着李景隆似笑非笑。
“太子爷!”
李景隆垂手笑道,“这乐晖虽说是曹国公府的门人,但臣以前和他来往不多。”
“大手笔呀!”
朱标拿起装着银票的信封,也瞄了一眼,“算一算,这一路下来小十万两银子进你口袋了?”
“回头臣就交公!”
李景隆笑道,“官场习气,都是官场习气!”
说着,扶着朱标坐下,“您是知道的,臣最厌烦的就是这种官场习气。”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收钱收的挺欢的!”
朱标却没坐,而是直接朝外走,“哎,有时候我觉得父皇杀人太多,但有时候...”说着,回头笑道,“也挺理解的!”
你理解?你理解个粑粑呀!
看着朱标出去,李景隆心中忍不住腹诽开骂。
让收钱的是你,然后阴阳人的也是你。
我真想收我能让你看着让你知道?
再说我哪次收完之后是我自己花了?大头哪次不是你们爷俩拿去了?
心中想着这些,再次拿起信封,但接着脑海之中好似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使得他整个人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