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诡老头有些懵。
尤其是看到纪言那狂热兴奋的笑容,它惊悚的面目,也呆滞宕机了几秒。
不是,到底谁是诡啊?
下一秒,一枚棺材钉毫无防备地刺了过来,诡老头本想徒手抓着,恐怖的灼烧和贯穿力,将手掌死死钉在墙上。
“等等,你想做什么?”
“答案你不想要了?!”
见对方压根不按套路出牌,诡老头惊惶出声,更让它惊恐的是,他看见纪言一只手取出一把破裂的钉锤,另一只手又摸出了两枚棺材钉,夹在指间。
借着血蛊诡和咒眼诡的力量,纪言强行将另外两枚棺材钉,分别穿插在对方眉心、和两掌掌心。
诡老头霎时间遭受到了此生都未有过的痛苦折磨。
尤其是眉心的棺材钉,宛如烧红的烙铁,刺穿额骨,灼烧诡老头的头骨内腔。
关键是,纪言没有给予致命一击。
而是一点点用钉锤敲进,将这份折磨释放到最大,诡老头凄厉的声音听的人心理十分不适。
洛西西同样看的柳眉直颦。
这完全就是在享受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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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虐待一只诡,跟从纸伞血衣诡手中活下来有什么联系?
“只剩最后两分钟!”
洛西西焦急提醒,她清晰地看见门外的铃铛声靠近。
利用棺材钉,将诡老头虐待的神志不清,纪言抬起头,看着头顶的黑暗,等待着什么。
眉头皱紧:“药效还不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