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真。”
“可有斗殴?”
“无,当时学生们都在,把两个孩子拉开了。”
“也就是说当时有斗殴倾向,但未发生。”
“是……是吧。”
“你可还有其他要补充的吗?”
刘博士想了想,“无。”而后隽武示意他退下。
隽武问善舟,“据报案人所言,当日你在死者遗体身边,无一丝恐惧,反应不合常理。本官问你,是否是因为你杀了余回故而无恐惧?”
善舟道,“我父镇守边境,刀枪搏杀不足为奇。我三叔九王之乱死守梁阳,杀敌万千。陆家不是普通文士,文可辅圣上安天下,武可上马定乾坤。我自小在这般的环境长大,生死有何可惧?”
陆启眼色欣慰,飞烟握了握他的手。
善舟此番言论是有说服力的,隽武未再多问,示意善舟退下。
“因尚书令府要求青州令史验尸,安门里官署不曾参与,请青州令史提交验尸册案。”
青州令史上前一拜,将册案正本呈交隽武,用抄录的副本呈报。
“青州令史封诊。男尸,死者少年男性,皮色白,身长五尺一寸,于长安学宫后苑仰卧,无利刃伤。观口胃,有长期服药习惯,腹部有灸疗痕迹,身虚体弱。颈上有淤痕,手掐所至,淤痕手印细窄,观其形非成年人所为,死者张口胸滞,死因明确为窒息。”
陆玉攥紧了手,望向正中的京兆尹。
余回父母低泣,神色悲戚。秦尚书令亦是悲痛不已,“如今死因分明,证词俱全,凶手已在此,还请京兆尹为我外孙主持公道。”
隽武一边听呈报,一边翻完了详细册案,“如此看来,已无甚疑点。”
“陆睿,你可知罪?”
善舟惊惶,眼神求助陆玉。陆玉道,“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