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暄软热乎的荷叶饼,毫不犹豫道:“不见。”
凉拌三丝清爽可口,皇上琢磨着曹琴默这个人,年世兰生性单纯,很多事都是由她在背后出谋划策。
太监很快提进来一个食盒,请示苏培盛,苏培盛见皇上没什么反应,摆手让他们拿下去。
皇上用完膳继续批折子,苏培盛寻了个空堵住了张成子,悄悄问道:“皇上是个什么意思?”
张成子两眼迷茫仿佛不知道苏培盛问的是什么。
苏培盛给了张成子一胳膊肘,小心的瞅了瞅四周,咬牙小声道:“你小子别给我装愣!”
张成子笑眯了眼,“能是个什么意思,你我都是从小侍奉皇上,皇上的意思你还能不明白吗。”
苏培盛眯眼盯着张成子,“现在的皇上高深莫测,能和小时候一样吗?你再给我打马虎眼,仔细下次你出去办事的时候!”
张成子摇头,“你这人真是开不起玩笑。”
“快点的吧!”苏培盛着急的望了一眼后边,皇上生性多疑时间长了定然会起疑心。
“皇上下午秘密让人去了一趟慎刑司。”张成子说完就走了。
苏培盛琢磨了一会儿,“嘿!”他猜的果然没错,皇上暂时不会动华贵妃娘娘。
一连几日,年羹尧穿着黄马褂看守城门的事传来时,谋杀嫔妃的事还未得出结论。
皇上又在朝堂上大声怒斥年羹尧。
翊坤宫,华贵妃依旧装扮奢华,魂不守舍的坐在榻上,从太阳升起到正中,一坐就是半天。
颂芝又捧来一封家信,“娘娘,是家里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