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维尔汀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微微颔首。
看到维尔汀似乎冷静了下来,伊戈尔伸出了一只手:“行刑结束了。司辰、红弩箭中尉,我们回室内谈吧。”
“会议让头儿去就行,我没兴趣。”
飞行员灌下一口甜酒,但这不是她爱喝的生命之水,也不带有凌依那种醇厚的浓香。
她一定不喜欢这股慵懒而又醉醺醺的味道,但基地能提供给她的只有这些了。
在圣保罗,跨国公司提供的碳酸汽水往往比干净的水更便宜,而比汽水更便宜的,则是酒,取之不尽的朗姆酒。
她咂吧咂吧了嘴,向着一旁走去。
“我去找苏芙比玩玩儿,就这样。Пока!”
伊戈尔没有阻止红弩箭,只是出言提醒道:“在基地里,别忘了纪律,很多地区已经荒废了,不要离开有卫兵巡守的地方。”
红弩箭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
伊戈尔看着红弩箭的背影,微微摇头。
随后,他带着维尔汀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
一间朴素的办公室,桌面放着军用地图和电话,以及数个随意堆放着的小骰子。
一坐下,他就开门见山地说道:“《UTTU》杂志有一位叫做‘兀尔德’的投稿人,在被回溯的每个时代我们都找到了她的署名稿件。是有人在共用这个笔名,还是说……”
面对着老将军的问题,维尔汀直截了当地回答道:“她有可能可以穿越暴雨。”
“就像你一样?”
“就像我一样。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