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不会也要有洁癖了吧?
被石门挡住去路的几人清理完身上的血线虫后,就开始在附近摸索机关。
他们眼看着是不能回头,自然只能向前。
拖把对机关并不擅长,只是愣愣地蹲坐在地上,看着水中起起伏伏的尸体和棺材旁被血线虫密集包裹的茧。
拖把的团队中,只有拖把活了下来,此时心中滋味难辨。
既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又有弟兄们都死了个精光的悲哀。
“没有机关。”最擅长此道的张起灵摸索了整个石壁,下结论道。
“不应该啊。”陈文锦望着几乎是严丝合缝的石壁,口中喃喃着重复,“就在后面,就在后面。”
“不在这里的话,那只能说明在其他地方了。”解雨臣转头重新打量起这个巨大的蓄水池,“只有棺材突出。”
王胖子看着棺材上密密麻麻的血线虫,“这谁敢靠近。我刚才还纳闷怎么会有棺材上红色的,搞半天都是血线虫覆盖啊!”
“尸体……”一直望着水面的拖把突然瞪大了眼睛,“尸体消失了!”
咔叩。
机括转动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蛇类的嘶嘶声。
众人循声抬头,只见棺材上方与石顶几乎融为一体的金属球骤然打开一个口,野鸡脖子从里面慢悠悠爬了出来,对着他们吐了吐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