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算什么呢?
许桃有点难过,为自己也为蒋玫。
她把人扶起来:“别哭了好不好,我陪你喝酒。”
蒋玫靠在许桃怀里:“你是谁啊?我没带手机没带钱,你请我吗?”
许桃哭笑不得,说请。
蒋玫立即一抬手,又点了好几瓶啤酒过来。
她喝了各种,混在一起最容易醉,但开酒一点儿都不含糊,蒋玫递给许桃:“喝!”
许桃只好接过来,喝了一口就皱眉,但硬着头皮灌。
蒋玫一边喝,一边哭,一边不忘了吐苦水:“我十五岁,就喜欢他......”
好早啊,许桃想,那会儿她才七岁,还在玩橡皮泥。
“他人很好,过年的时候,我跟着爸爸妈妈去拜年,被他们大院的坏小子欺负,捉了条冬眠的蛇吓唬我,是他严肃地批评了这些坏家伙,一直哄我,陪我,还替我出气......”
许桃觉得这和印象里的秦桉不太一样,秦桉应该是捉蛇的坏小子。
还会主持公道,他人还怪好呢。
蒋玫断断续续讲,好多往事,那些独属于两人之间,明朗或暧昧的交集。
许桃边喝,边想起秦桉常酸不溜丢的一句话,他酸许桃有青梅竹马,还不止一个。
可蒋玫也算吧。
“你知道吗?”蒋玫打断她思绪,“他心里有人了,跟我就是炮友,而且还是我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