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在耳边的呼吸急促了些,我立时感到危险,忙攀着仙君的肩膀就要跑,“仙君不能、不能再做了!”
一把嗓子沙哑发抖,实在可怜。
穴心充血通红,被操得可怜湿软,乳白的精元咕嘟嘟地蓄在甬道里,又因为收缩,红裹着白,吞得更深了些。
眼见他不撒手,我便只能抬起头来,对着面前人长睫下黑漆漆的眸子,苦巴巴求他:“我痛的厉害,不可再折腾了,云……云琅,求你了。”
黑漆漆的眸子忽然一动,像深潭惊起波澜,一圈圈荡漾涟漪。
终于,仙君松了手,一尘不染的广袖云衫遮着我的大半个身子,被按得发疼的腿弯终于落了下来,口中念咒,终于摆脱了腿心湿漉漉的黏腻感受。
只是穴心里的精元吞得太深,便是站直了身体也流不出来,全射进了肚腹深处,古怪至极。
恶劣的仙君分明看出我不得劲儿,却一言不发,黑漆漆的眸子反倒弯了些许,显出生动淋漓的神色来。
他心满意足,我泱泱难受。
寻幽古径僻且凉,烟霞时共素琴扬。
又过了不知多少时日,我身骨已再无半点不适,身轻如燕,丹田充沛。
这下轮到我心里称奇,那时日在幻境中当真觉得自己命不久矣,而今却是大难不死,实在万幸。
这会儿我蜷在热泉里,无聊地眯着眼。
重重叠叠的树影下,仙君端正坐在石阶上,手中一把古琴落了落叶,显然在此处放置许久,仙人指尖触碰着古琴,一根一根查过,又一拨动,金徽玉轸,袅袅余音。
我自小骄矜尊贵,可父亲严厉古板,君子六艺全一一习过,可生来贪玩躁动,只学个皮毛,难登大堂,打小没少挨父亲训诫,每每如此便要逃进母亲怀里。
更不用提后来与喜宝瞎混胡闹,有那么一段时日,结交乡绅富豪子弟,逛过勾栏院儿,翻过人间闲话本……
我侧头枕在手臂上,百无聊赖,此境实在太过幽静,毫无人气。
从前岁月悠悠,云衡仙君便如此古板地日初打坐,日落抚琴,一日日流淌而过,静如神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