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竟然毫无违和,仿佛早有默契。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整个琴房寂静无声。
秦墨喘着气,满头是汗:“可以。”
“感觉到了?”易喆也没好到哪去,衬衫湿透,“这曲子,等于为你写的。”
“第二期,我们压轴。”
“那舞台,会被你我炸穿。”
……
与此同时,帝都另一边,谢沅珊家中。
凌晨一点。
她站在窗边,抱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定位信号:静止,未动。
“地下码头?”她皱眉,“这地方他都去?”
她拨了易喆的电话,结果——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她脸色一沉,连着打了三次都一样。
“该死的。”
她抓起包,直接冲出门。
……
十分钟后,沅珊娱乐中控部灯全亮。
“小林,把西城旧码头那片调监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