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板,那我先挂了,你有事找我啊,老板晚安。”
“嗯,晚安。”
祝诗意挂断电话,视死如归般迅速看了眼方才那条小蛇所在的地方,只见那块青石板光滑干净,连片绿叶都没有。
“咦,谈先生,蛇好像不见了。”
祝诗意说。
“是吗?可能是你打电话的时候蛇跑了吧。”
谈惟瑾见祝诗意乍然松开自己,他的怀抱由此顿时空下来,眸光不禁更深邃了。
他一向都不喜欢别人触碰,即使是亲人朋友之间都少有类似于拥抱的亲密动作。然而就在刚刚,祝诗意贴在他身边贴了那么久,他不仅没想过推开祝诗意,反而希望她能靠得再近一点,最好一点缝隙都不要留。
主人和他亲手浇灌的玫瑰花,本就应当不分彼此。
祝诗意偷偷抬眸打量了下,发现谈惟瑾此时的表情瞧上去从容的有些过分,仿佛刚才长达十多分钟的紧密相贴只是自己中了蛇毒以后产生的荒诞幻想。但实际上祝诗意的指尖残留着谈惟瑾肌肤的体温,她在他怀里趴了那么长时间,嗓子干的直发痒。
“对不起谈先生,刚刚实在是……冒犯您了。”
“怎么冒犯的?”
“……呃,”祝诗意无语凝噎,谈惟瑾这么追问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做是一回事,可是把做过的事再羞耻地口述一遍就是另一回事了。
“总之我感到非常抱歉。”
怎么想都像是她占了谈惟瑾便宜,而且她现在都还穿着谈惟瑾的西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