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从沙发抱到床上,赵楚月半梦半醒,抓着他的手指不肯放开。
“哥……”她小声叫他,“你忙完了?”
“嗯,困了怎么不上床睡?”
她蹭过来,靠在他的胸口上,说:“等你一起啊。”
优越的外貌总是赋予她很多可怕的迷惑性,他看着这张无辜安静的脸,又一次下意识地想,不是她,不会是她的。
是谁都可以,但不能是她。
可即使动摇再多,事已至此,他也不得不演完这场戏。
两周以后,赵楚耘网购了一台监控,装在了书房里。
现在的家用监控款式繁多,他挑了一个体积最小的最好隐藏的,摆在椅子后面,正对着电脑屏幕的架子上。
那架子上常年放着几盆植物,赵楚耘把监控放在花盆之间,稍微挪动位置挡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赵楚月很少进他的书房,即使是这段时间,她也没有对赵楚耘的工作产生过任何兴趣。
只有一次,赵楚耘工作时咳嗽了几声,她端了一杯水进来。
放下水杯以后,赵楚月并不急着离开,她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冷不丁问他:
“要是真的可以回去工作,你会继续住在这里吗?”
赵楚耘不明所以地点头。
“你说过租期到年底。”
“我可以续租呀。”他笑道。
赵楚月的脸上几乎没有表情,赵楚耘以为她一定要说些什么,可她转开眼,又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时间一日日过去,转眼间,他编造出来的那个“最终期限”就要到来了。
这一份完全虚构的工作,唯有电脑储存了“重要资料”,不管是谁要窃取,都必须通过他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