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联系我,我也很意外。”赵楚耘点头。
“表哥,他找你要了多少钱,有小二十万了吧?”
赵楚耘回忆了一下,秦光耀找过他四五次,拿走的多半是现金,差不多真有这个数额。
“他找你要了钱也没和家里说,都自己挥霍干净了,后来有一天晚上,有一伙人突然闯进二舅家了。”
赵楚耘一惊,“谁?”
“不知道,好像是一些黑社会之类的吧,当时那一片治安一直挺差的,这些都是二舅后来讲给我们听的。”
她继续说:“当时叔叔婶婶在家,那伙人进来,二话不说先把两个人都捆了,然后蒙眼堵嘴,等这些事都干完了,又进来一个女人……”
雷雨交加的夜晚,女人带着一身潮湿的空气进门,她似乎穿了一件风衣,水珠顺着下摆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她并不在意面前两人惊恐的支吾声,反倒饶有兴趣地在室内闲逛起来。
鞋跟撞击地板的声音时远时近,两人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哆哆嗦嗦,抖如筛糠。
“哎,你们家就两个屋,他住哪啊?”女人忽然开口。
一个人上前粗暴地摘掉了秦有为嘴上的胶带,他吓得脑子都停转了,颤声问:“他是谁啊?”
“当然是赵……”女人顿了顿,“哦,就是很久以前借住在你们家的那个小孩,应该是你外甥吧。”
“他?”秦有为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就…就搭个行军床在客厅……”
“那床呢?”
“他妈把他接走了,不住这,床、床卖了。”
“好吧,可惜。”女人似乎有点遗憾。
她重新站起来,走到几人面前蹲下,声音如同鬼魅般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