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对室外绿化还满意吗,任何意见您都可以告诉我,我会派人按您的意思修整。”女人说。
赵楚耘看着她波澜不惊的脸,好半天才平复下心情,说:“赵楚月呢?我要见她。”
“我不清楚赵小姐的行程,”她又重复一遍,“但我会向她转达您的要求。”
“我不需要你转达,把我的手机给我,我自己和她说。”
女人摇摇头,“您的手机不在我这里,赵小姐也叮嘱过不可以给您手机。”
“那我不要手机,你打,给我接总可以吧!”
但女人依旧不为所动,表情遗憾地说:“我会为您转达的。”
“操!”
赵楚耘实在忍无可忍,大骂一声,转身往回走。
他没试图再费口舌或者强闯,这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毫无意义的事,室内拖鞋的底又薄又软,走在路上异常难受,更是让他烦躁了几分。
他不敢想赵楚月竟然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把他一个好手好脚的大活人关进一幢房子里,这算什么?“金屋藏娇”?眼见谎言捅破,所以不得已给他打造了一个更大更豪华的黄金笼子。
还是说怕他离开后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所以要让他闭嘴?
他以为那些恶毒的戏弄和嘲讽就已经是极限了,可是赵楚月,她又一次刷新了他对她的认知。
为什么非要这样,他已经说过不会追究,他根本没打算报复,他只是想走。
他只是想永远远离这一切而已啊。
赵楚耘头痛欲裂,连带着脖子上的伤口也跟着再度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