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身后人靠近的体温,赵楚月只穿了一件吊带,裸露的肌肤相互热切地紧贴着。
“你下得去手吗?”她笑着开口,“哥,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软。”
“如果你的心再硬一点,再无情一点,一开始就没有翻窗出来给我披毯子,或许现在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赵楚耘不动了,他剧烈喘息着,侧过脸愤愤地看向她。
“那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他咬着牙说。
赵楚月神色一滞,似乎有些刺痛,目光向下滑到他脖子将好未好的伤口上,俯下身轻咬了上去。
口腔湿润温热地包裹了皮肤,她轻轻舔弄着那新肉,虎牙有意无意地划过,引起身下人的一阵战栗。
没有长好的嫩肉受不了这样的摩擦,好痒,但身体对于疼痛记忆犹新,赵楚耘又惊又惧,一动也不敢动。
“你最好别惹我,哥,”她轻声说:“刚长好的伤口,再咬破会很疼的。”
赵楚耘没有回答。
片刻之后,她像是失去了兴趣,松开了压制他的手,起身从床上下去了。
“下来吃早饭吧。”
她语气平淡,随手从床边捞起一件睡袍穿上,自顾自地离开了房间。
赵楚耘仍保持着那个姿势倒在床上,恨恨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