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殊每次控制不住,对怀姣说一些很过分很出格的话时,如果不是脸上某些部位会违背他意愿地露出一点知耻的红,乍一看过去,真的很像沈承遇口中,某种喜欢小男生的不正经的人。
怀姣没有说话,他被严殊箍着,曲手抵在他胸前。
对方凑过来时,他连闭眼都来不及。
薄而冷的嘴唇贴上他的,将怀姣粉嫩唇瓣压得陷下去一点。
二十八岁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哪怕是第一次亲人,也比常人懂得收敛自制。
反正比邢越要好。
怀姣只跟邢越接过吻,所以只能拿邢越作对比。
邢越亲他的时候很凶,嘴里还有尖尖的犬牙,一开始就会咬自己,会蹭他的嘴唇,还会表情不怎么好的直盯着他的眼睛,对他再恶劣一些。
弄得怀姣非得闭上眼睛,躲开他才可以,就跟他这个人一样,脾气也坏,性格也坏。
严殊比他要好一点。怀姣这时是这样想的。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可爱。”
对方冷淡呼吸落在他脸上,混着一点点男士香水的味道,不重,还有点好闻。严殊又轻又缓地贴着怀姣的脸蛋,蹭他的晕着粉的微翘鼻尖。
还要非常有礼貌地先夸怀姣,说他真的很可爱。
怀姣其实不怎么喜欢别人夸自己,因为他脸皮薄,性格吃软不吃硬,别人一对他好一夸他,他就比谁都听话了。
邢越就恰恰相反,会拿捏他欺负他,让他控制不住委屈,表情乱七八糟,掉一些眼泪。再被对方手忙脚乱的擦着脸蛋,道歉说自己错了。
严殊真的和对方会有一点区别,就算这样靠近看着他,动作也克制又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