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寅清敛下眼中暗色,半晌,才“嗯”了一声。
有惊无险,虞微年体温不高,再加上他不觉得特别难受,没必要去医院。
柏寅清下楼这一趟,不仅买了些粥,还买了许多家中常备的药,将医药箱填得很满。
虞微年被一口一口喂着粥。从前他可能会觉得矫情,喝两口能解决的一碗粥,为什么非要一口口喂?但现在,在生病带来的微妙不适中,他被贴心呵护,仿佛他是某种易碎的珍宝。
这种感觉实在让人上瘾。
柏寅清表现得更加夸张,他只是生病,又不是摔断腿。连他上厕所都要扶着他,生怕他摔倒。
虞微年懒洋洋靠在柏寅清身上,任由柏寅清帮他解开裤子,又帮他把着。没多久,柏寅清帮他仔仔细细地擦。
他忽然侧过头,言语暧昧引诱:“老公,我现在发烧,里面肯定很热。我们要不要……”
虞微年故意勾柏寅清,柏寅清却哑声制止:“不要。”
他又问,“你现在很想吗?”
虞微年眨了眨眼睛:“还好。”
他只是觉得有点无聊,想找点事做。又也许是柏寅清今天的表现很好,他想奖励一下柏寅清?
得到这个回答,柏寅清说:“那就不。”
如果虞微年真的很想,他可以用别的方式帮虞微年解决。但如果虞微年感觉一般,那还是算了。
虞微年不解:“为什么?”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