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看向韩信,唯有提起战争的时候,师父才会眼中有光。
“赵佗。”
韩信淡然回答两个字,一旁的周勃却有些不服。
“大将军,如今南越防线节节败退,赵佗连手下百姓都保护不了,你还觉得他会赢?”
周勃冷笑道:“大将军莫不是在戏弄我们不成?”
韩信看向周勃,古井不惊的双眸,令后者不敢与之直视。
两人互相看不对眼,但周勃面对韩信,无论战绩还是气势,始终处于下风。
“陛下,能够看出端倪?”
韩信并未直接回答周勃的问题,似乎觉得对方不配,而是反问自己的弟子刘盈。
“南越军阵虽节节败退,却张弛有度,不像即将溃败的样子。”
“何况南越的重要据点城池都没有失陷,便可以稳住防线。”
“朕倒是觉得,南越在引诱刘濞兵马深入。”
刘盈一席话,众人赶紧看向沙盘,周勃脸色铁青,刚才只为了挑衅韩信,他却失去了冷静。
“不错,陛下果然慧眼如炬。”
韩信夸赞刘盈一句,还不忘嘲讽周勃。
“不像某人,行军打仗多年,连诱敌之策都看不出来。”
“南越陈兵边境,那是给陛下看的,赵佗要表明态度。”
“但南越士兵身材矮小,若是正面迎敌,显然不是刑徒军的对手。”
“南越最强大的在于根据地形,进行防守反击。”
“我若是赵佗,便会利用地形优势,设置层层伏兵,让所谓的刑徒军,走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