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亲自上前搀扶刘濞,兄弟二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感情不错。
刘濞气得浑身发抖,离开了长乐宫。
刘盈则继续待在房间中,直到屏风后的老者走出。
“二叔,看您生的好儿子,都敢跟朕叫板了。”
刘仲自始至终,都躲藏在屏风后,全程观摩侄儿和儿子的较量博弈。
“你……当真是我那侄儿?”
刘仲紧皱眉头,他相信儿子绝不会无的放矢。
可如今的大汉皇位,已经彻底被刘盈坐稳,哪怕是他这个皇叔,也根本无法动摇。
“二叔说的哪里话?我不是您的侄儿,还能是谁呢?”
“朕可清晰记得,阿父当年离开家乡,您不仅没帮忙,反而嘲讽我们一家。”
“您拥有田亩不少,却将阿翁丢给我们一家赡养,当真是高啊!”
刘盈提起以往经历,哪怕刘仲脸皮再厚,也不由地老脸一红。
刘仲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且平日里伪装的极好,像是个大孝子。
这才让刘邦在称帝后,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询问刘太公他跟刘仲的家业谁更大,可见积怨已久。
何况身为兄弟,刘邦为何将其分封到代地,又在匈奴入寇后,直接废除了对方的王爵?
刘盈之前并不理解,如今可谓有迹可循。
二叔这一家子,根本一点都不老实!
“陛下,当年的事情,是老臣不懂事,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不懂事?二叔比我阿父年级都要大,莫非这岁数全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刘盈丝毫不给面子,刘仲更是羞愧难当。